磕糖小呆瓜

丁克老公知道我是石女后,背着我悄悄跟“情妹妹”有了三胎

新婚夜,第一次亲密接触,才发现自己是石女。

老公并没有很失望,还安慰我说没关系,他不喜欢孩子,柏拉图式爱情也是爱情。

 几周后,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找上门,还住在了我家。

老公却对我说:“以后她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,继承咱们所有的财产。”

 

  1

 

  因为恋慕美貌,985硕士老公娶了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厂妹。

 

  我家里自然是惊喜万分,对我能钓到这个金龟婿,千叮咛万嘱咐,要我保持矜持。

 

“越是有身份地位差别,你越不能自轻自贱,该要的彩礼啊咱一分不能少要。”

 

  就这样,老公程数给了我家整整三十万彩礼,在我们那边的小县城,算极高的数目。

 

  程数长相好人品好,很会照顾人,还尊重我不会进行婚前性行为,对我百依百顺。

 

  我也清楚的知道,人不会白白付出,都是图点啥。

 

  而他图的不过是我这张脸。

 

“陈苒,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追过你,你有没有过男人?”新婚夜,他贴在我耳边无尽温存,突然问。

 

  这话他已经问过很多遍了,大概是有处女情结。

 

  我摇了摇头,“没有,我不是跟你说过吗?你是我的初恋。”

 

  程数轻笑了一声,冰凉的指尖特地搓热了,慢条斯理地拨开我的衣领。

 

 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,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。

 

  直到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,在他找不准而烦躁不已的时候,伸手打开了台灯。

 

  暖红色的灯光下,我有些怔然。看着他的脸色从坏笑逐渐变得铁青。

 

“你是石女?”程数惊讶地问。

 

 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,他粗暴直接的检查令我抗拒不得,直到我喊疼,忍不住哭出声,他才停住。

 

  程数咬牙切齿道,“陈苒,你丫敢骗我,还骗走了三十万彩礼?”

 

  在他的解释下,我才终于明白过来,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。

 

  没有子宫,也无法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。

 

  我出身农村,父母都是农民,从不管我,初中就辍学打工的我,对男女生理结构没什么详细认知,糊涂的以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。

 

  至于大姨妈,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发育晚,结了婚说不定就会来了。

 

  原来一切都是吃了无知愚昧的亏。

 

  那一夜他气愤地走了,独留我一个人流着泪到天明。

 

  彩礼是不可能退回去了,因为我父母已经用这三十万还了债。

 

  面对退彩礼的要求,他们毫不犹豫选择把我牺牲掉:

 

“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你就在婆家苦点累点,给人家当牛做马赎罪去吧,我们也帮不了你。”

 

  我本以为程数很快就会跟我提出离婚,并做好了打工还他钱的准备。

 

  可冷战两周后,他重新回到了我们的新房。

 

  我在流水线上装蓝牙耳机,一天坐班长达十二小时,晚上下班回家时,累得眼冒金星。

 

  却突然发现玄关处我的兔子拖鞋不见了,取而代之是老公的皮鞋。

 

  卧室里,传来一阵阵女人疯狂的娇嗔,像是极为痛苦。

 

“放开我……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

 

  我心脏怦怦直跳,慢慢走近,那尖锐的声音愈发清晰。

 

  难道老公竟然趁我不在家,带了女人回来偷腥?

 

  猛地一推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我老公程数。

 

  他正骑在一个女孩的小腿上,动作十分暧昧。

 

  两人都穿戴整齐,身后的投影仪上还播放着混乱的场面,是个强壮男人欲行不轨,女子在拼命挣脱男人的束缚。

 

  他们刚刚应该是在模仿这个动作。

 

  我内心大震,冷笑道,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
 

 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孩,我眉心紧蹙。

 

  没想到,程数只是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,居然站起来对我说:

 

“不,你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
 

    2

 

  程数笑了笑,“介绍一下,这是我妹妹,我正在教她女子防身术。”

 

  说完,他拉过那女孩到我面前。

 

  一米五左右个头,身材娇小的她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,怯生生地喊我:

 

“嫂子好。”

 

  结婚前后,程数都一直对我说他是独生子,从哪里又冒出来个妹妹来?

 

  程数却自顾自解释起来:

 

“老婆,她叫方桃桃,其实是我亲妹妹,她小时候被拐卖了,最近才找回来,她现在没地方住,得和我们住在一起。”

 

  见我一脸怀疑,他叹了口气,竟将我的手和那女孩的手放在了一起。

 

“苒苒,以后桃桃就是你的小姑子了,长嫂如母,你可得好好照顾她。”

 

  随即他还掏出了一个户口本给我看,上面清清楚楚码着这个妹妹的户籍页,写着方桃桃的个人信息,今年十八岁。

 

  所以,老公人间蒸发的这些天,是去办这件事了?

 

“为什么户籍上还是姓方?你没带她认祖归宗吗?”我仍然问。

 

“姓氏太难改了,按照桃桃的意思,她不想改了。”程数答得滴水不漏。

 

  我仔细打量着他们,俩人长得是有些相似,都是大耳朵,高鼻梁,眼角下长着一模一样的泪痣。

 

  于是姑且答应了她暂住在家里。

 

“程数,我觉得,该单独谈谈咱俩的事情了。”回到卧室后,我插上门销,深吸一口气。

 

  原本打算主动摊牌提出离婚,可没想到,程数主动拉住我的手说:

 

“苒苒,找到妹妹这件事让我明白,最珍贵的就是感情,无关其他,即使你是石女,我也不会和你分开的,柏拉图式爱情也是爱情。”

 

  听完我愣住了,鼻子一酸,他真是这么觉得的?

 

“可是,你那么喜欢小孩子……不会留下遗憾吗?”我忍不住问。

 

  他轻摇了摇头,按住我的掌心说:

 

“为了你我可以抛弃自己的观念,没有孩子也没关系的。”

 

  程数的脉脉温情令我十分感动。

 

  正当我沉浸在其中时,忽然看到门缝下有一道阴影,于是,我敏捷地过去打开门。

 

  竟是这位新来的小姑子。

 

  被抓包偷听后,她颇为尴尬。

 

“哥,嫂子,该吃饭了。”

 

  我回头望向程数,他似乎很高兴,牵起我们两人的手,兴高采烈说:

 

“今天不在家吃了,走,我带你们去逛夜市。”

 

  一路上程数在开车,我和方桃桃在后面聊家常,问及她的身世,发现她也做过厂妹。

 

  她说自己三岁遭遇拐卖后,被养父母收留,后来养父母有了自己的孩子,她还要帮家里打工还债,就来到了这个城市,意外与我老公相认。

 

  我共情的点点头,“妹妹,你受苦了,以后住在我们家,就跟自己家一样,别拘束。”

 

  方桃桃露出甜笑,“好的嫂子。”

 

  逛夜市的时候,他俩走在前面,手挽着手,亲密得好像一对恋人。

 

  即使知道他们是亲兄妹,我被甩在后面时,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。

 

  原本以为她会是个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绿茶小姑子。

 

  可方桃桃注意到我情绪不对,直接到后面把我拉了过去,牵上我的手。

 

  一会夸我年轻漂亮,一会说程数对我多好多好……

 

  一口一个彩虹屁,吹我和程数郎才女貌,哄我开心。

 

  不得不说,这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女孩子。

 

  晚上回到家,本就上班劳累的我几乎累散架,在沙发上倒头就睡。

 

  起夜的时候,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主卧传来,不禁诧异。

 

  这么晚了,老公在干什么?

 

  我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,踮着脚尖过去,推开门,却听到被窝里发出咯咯的笑声。

 

“老公,你在干什么?”

 

  下一秒,被子里探出一个长发及腰的脑袋。

 

  我掀开被子时,老公程数的手还搂在她的腰上,她香肩半露,雪白的锁骨尚在轻轻起伏着。

 

  方桃桃虽然个子娇小,发育得却十分挺拔,身材若说成是一个成熟女人,也完全不违和。

 

  我气急败坏,“程数,就算桃桃年纪小,你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?何况她都十八岁了,也不小了。”

 

  当被我质问时,程数倒十分理所当然。

 

  他说妹妹从小就没有安全感,初来乍到新地方,害怕也是人之常情。

 

  连方桃桃也楚楚可怜地说:

 

“嫂子,你别怪我哥,我晚上做噩梦了,一时害怕才来找了哥哥……”

 

   3

 

  方桃桃长了一张娃娃脸,天然呆的神情,让我对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姑子实在是恨不起来。

 

  何况那户口页上的身份,可是清清楚楚写着,他们是亲兄妹。

 

  我疑窦顿生,却又不好说什么,便把这个疑虑埋在了心底。

 

  一个月后,清明节的时候,程数开车带着我们回乡下婆婆家,要让方桃桃“认祖归宗”。

 

  婆婆看到方桃桃时,那股喜欢劲儿,直接将我忽略在旁。

 

“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。”婆婆握着她的手,娘俩抱头痛哭。

 

  虽然这一幕久别重逢很感人,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 

  看着婆婆家里院子摆放着的“永续香火”炉鼎,我突然想——

 

  老公也就罢了,难道婆婆真的能接受我是石女不能生育这件事吗?

 

  夜里,我和程数共枕而眠,却分得十分利落,像睡在同一个铺上的兄弟。

 

  我低声问询,“老公,如果你难受的话,其实我也可以帮你……”

 

  他背对着身子没有理我,隐隐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。

 

  我皱眉,凑上前去。

 

  却发现他正在拿着手机,聚精会神地看着上面的“萌妹动漫”。

 

“程数!”我感受到侮辱意味,自己的老婆就躺在身边,他却要靠这个自行解决。

 

  程数停下了动作,转过身来叹了口气。

 

“苒苒,我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,就算你能帮我……也治标不治本啊,我们还有漫长的一辈子要度过。”

 

  他的欲言又止令我更加伤心。

 

  那一刻我有些恨意,恨上天为何要给我这副残缺的身体,又为什么让我结了婚也不能享受正常的生活。

 

“其实,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。我听说,这种情况可以做人造手术解决,费用也就两万块钱。”

 

  黑夜里,他轻描淡写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
 

  回到市里后,我特意去医院咨询了大夫。

 

  我问医生,做了手术我会有感觉吗?能让我正常生儿育女吗?

 

  医生笑着说:“怎么会呢,神经和子宫是无法人造的。这项手术其实对你本人来说意义不大,反而有弊无利,主要是有利于丈夫单方面的夫妻生活。”

 

“确定要做这个手术吗?成功率虽然高,仍存在一定风险……”

 

  耳边是医生的种种提醒,我犹豫了。

 

“谢谢大夫,我再想想。”

 

  回家后,看到老公那迫切的眼神,我只好说先预约上了,医生让以后等通知再来做手术。

 

  他猛地亲了我一口,“老婆,我真是太爱你了,即使我们没有孩子,这辈子我也心满意足了!”

 

  程数能激动成这样,属实让我感到意外。

 

  说到底,什么柏拉图式爱情,他还是在乎这件事的吧,摆脱不了男人的本质。

 

  这段时间,我经常做乌七八糟的噩梦,心绪烦乱。

 

  于是这天夜里,我再次毫无征兆地惊醒了,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。

 

  一阵烟味呛得我更加睡不着,卧室的窗户紧挨着客厅外面的阳台,我悄悄从窗户缝瞥过去。

 

  发现是我那小姑子,正一边抽烟,一边和我老公聊天。

 

  方桃桃才十八岁,居然会抽烟?

 

“……苒苒长得漂亮,做完那手术两万,还不会怀孕,天生就是做这活的好料子,一次收1000,一个月最少也得三万。”

 

  程数淡然地说,直接接过了妹妹手里的烟,放在嘴里吸着。

 

“无论如何要把彩礼钱赚回来,女人要么赚钱要么能生孩子,总得占一头吧?”

 

  方桃桃则一改之前娇弱的神态,嗓音更像极了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。

 

“放心吧,程哥,这活我熟。”

 

 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

  看似温文尔雅的老公,和乖顺懂事的小姑子……背地里竟然对我抱的是这种打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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